“是啊。”萧芸芸笑着回应，再转过头看刚才的方向，那个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已经不见了。

她不想破坏这种难得的闲暇。

可是一年的铁窗生活之后，她的皮肤因为缺乏保养已经失去光泽，双眸也失去了意气风发的神采。再加上常年不见天日，她的皮肤显出一种毫无生气的黯淡。

伦常法理根本不允许他们在一起，否则，萧芸芸就要承受各种各样的非议。

她没有忘记，陆薄言以前最爱吃醋。

“你应该知道。”沈越川淡淡的说，“你也有权利选择。”

萧芸芸长得不像苏韵锦，但也有另一种美，特别是她的轮廓，线条分明却又十分柔和，暖光从头顶散落下来，漫过她白皙的鼻尖，仿佛能折射出令人移不开眼的微芒。

秦韩却完全不当回事，满不在乎的说：“我爸千叮咛万嘱咐，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，我答应过我爸的。所以，你不用谢谢我，我只是在履行诺言。”

这时，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门缓缓打开，几乎是同一时间，沈越川的车子消失在萧芸芸的视线范围内。

陆薄言蹙了一下眉，就好像在问沈越川：“有你什么事？”

“缘分很长，如果它还不来，我们要等。”

唐玉兰替陆薄言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，云储存这项技术还没有问世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从相片夹里拍下来的，清晰度不是特别高，但依然可以轻易看出来，小西遇真的像极了陆薄言小时候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陆薄言还小的时候，唐玉兰做梦都想生一个女儿，这也是后来她为什么那么喜欢苏简安的原因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，还是说，“有件事，我觉得应该提前告诉你。”

停在他们身旁的车子，是一辆顶配的奔驰，驾驶座上坐着穿深色西装的司机。

陆薄言想了想，还是没有说有时候，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。